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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看着砂金那讨厌的嘴脸,安娩边查砂金办公室的文件,边故意作死找茬。
比如:
在砂金手上忙着工作,给砂金递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手滑把手机打翻在砂金的茶杯里,后来手机也没坏,就是听筒出了点问题。
依稀记得砂金大度地表示没关系,然后安娩上个卫生间回来的功夫,便看到砂金在窗口边一边甩着手机一边把手机听筒放嘴边嘬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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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砂金当司机的时候,副驾驶是托帕,然后砂金坐后座,一只脚踏上车的时候,以为砂金已经上车了的安娩直接把车开了起来,回想起来砂金一只脚在车内,一只脚在车外面跳着,嘴巴喊诶诶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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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砂金和真理医生开会的时候,安娩勿把银耳当成茶叶泡了,然后茶杯突然蹦开,银耳蹦到砂金的脸上,砂金的笑容突然僵住的画面。
安娩依稀记得真理医生看自己的复杂又有些一言难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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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安娩对待砂金的不同,砂金对待安娩却是格外的包容,处处都服服帖帖的,除了时常与安娩亲亲抱抱之外,倒是把安娩照顾地格外舒服。
即便如此,在多次这样那样后砂金也没有向自己表白不是吗,对于没有真心的人,安娩对砂金利用的负罪感便没那么大了。
半个月之后,安娩已经把砂金办公室所有的文件信息都查完了,见依旧找不着什么线索,而且后天砂金就要出发去匹诺康尼了,安娩想起十天之前收到的银狼发给自己的好东西吐真剂,打算今晚试一试。
据银狼说这吐真剂可是极难获得的,所以安娩才一直都舍不得用,但眼下却是不得不用了。
安娩回来后,看着办公室内正坐在自己粉色椅子上处理工作的砂金,走到砂金跟前,极为诚恳地鞠了个躬。
安娩表现地非常真挚:“砂金,这些日子我觉得我太对不起你了,一直想跟你赔礼道歉来着,都找不到机会。”
砂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眼看向了安娩,面上带着浓重的笑意,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咱俩都什么关系了,你跟我这么生分干嘛。
安娩也不管砂金怎么想,就是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