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挚友时,椒丘那眯着的浅金色的眼眸似在看着阮烟,一动不动,不肯移开分毫的视线。
阮烟一听,心下有些惊喜,哦,原来她师叔有进步啊,挚友,那肯定是平辈的,她师叔终于没把她当小孩子看待了。
听到挚友这个回答,阮烟虽然不是百分百满意的,但总比师侄子强。
至于其他的答案,阮烟其实也不明白是什么,在四五年前她跟她师叔说喜欢他的那一天,她或许会期待其他的答案,但是,现在嘛,她不会了。
当初年少轻狂,她本就是随意一语的,如今过来看,阮烟才觉得这世界上多的是比那点破烂事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种族、比如仇恨、比如信仰与理想,她现在与她师叔在共同的道路上奋斗着,她不仅要保护好她的飞霄姐姐,更要保护好曜青的未来,而她的师叔,亦然是。
所以,她一定要阻止那个糟糕透了的未来。
“大人您说,我听着。”没听到椒丘接下来的下文,阮烟补充了一句。
“嗯,从前我第一次见她时是在……”椒丘的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还真是娓娓道来了阮烟的过去。
椒丘说起了阮烟那时候抓着他的尾巴要骑他身上的事情,说起了阮烟在他后院种了一大片香菜的事情,且把香菜做成花束送给他的事情,说起了阮烟过去出的糗事。
阮烟一听,那些发生过的黑历史仿佛还在昨日,她师叔倒也不必说的这么详细吧,她师叔的脑子是打印机吗,她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事情竟然记得分毫不差。
椒丘的嘴角含着微笑,注意到阮烟不想听但又被迫听,又被迫面带笑容的模样,继续面不改色地说着阮烟的事情。
“她把桃花花瓣直接摘下放入了茶水中,对我说,喝了它,我就是她的人,她把命都给我……”
椒丘边说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阮烟,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一副看你还能忍受到何时的模样。
“打住。”一听到椒丘要把她那么尴尬的一幕说出来,阮烟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停。
“哦?醉烟姑娘为何要叫停,莫非……”椒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看着阮烟的目光似在期待着什么。
“……不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