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轻柔地用绸带缠绕着阮烟的手,那浅金色的眸子刹那间闪过心疼的神色。
“太松了,你再绑紧一些。”阮烟看着认真为她绑手的椒丘,转动着手腕开口道。
椒丘听后,稍稍用力紧了紧绸带,阮烟被绑的手背上,瞬间如绽放的红梅般,出现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椒丘见此,那眸色似乎也随之暗了几分,似涌动着什么情绪。
“就这样,绑太紧会影响血液循环。”椒丘又松了松力道,调整好位置,松松垮垮地系住,打了个宛如艺术品般漂亮的结。
“师叔,你不绑紧会后悔的。”阮烟转动着手腕,仍旧很松,有很多活动空间。
但她还是决定先这样,毕竟她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等吃完饭再说。
“不后悔。”椒丘的声音犹如潺潺流水,轻润低柔,甚是动听,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分笑意。
接下来的时间,椒丘笑眯眯地给阮烟一勺又一勺地喂着饭,阮烟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生怕她这瞎了眼的师叔找不到位置。
阮烟被喂饭的同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她刚刚为什么要答应让她师叔喂饭给她吃呢。
她这瞎了眼需要别人照顾的师叔,现在竟然反过来照顾她,她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阮烟吃完饭收拾好后,想让椒丘再给她绑紧一点,但椒丘却拒绝了。
“你是真不担心我冒犯你呀。”阮烟看了一眼笑着的椒丘,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已经给你点上我特制的香料了,晚安,好梦。”椒丘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阮烟,微微一笑,声音如春风般轻柔。
“师叔,晚安。”阮烟闭着眼睛轻声回应,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她只感觉体内的躁动好像褪去了几分,的确还是有些作用的。
椒丘悠然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紧闭着双眸的阮烟。
椒丘那浅金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浓重又深沉的情意与爱意源源不断地涌现着,仿佛能将阮烟吞没。
许久,待阮烟完全进入梦境后,椒丘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阮烟在夜半时分突然惊醒的,醒来时,手上的绸带已不知所踪,应该是在睡梦中被阮烟自己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