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多暗器都随意地摆在那里,阮烟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想要缝制几个暗器袋,让这些暗器都有自己的家。
而且,她知道她师父在外面盯人守夜时,常常一站就是一宿,她还想为师父做双轻便好穿的靴子。
在准备好各种材料后,阮烟便待在武器库里,开始缝制暗器袋以及靴子。
然而,由于阮烟从未接触过女红,在缝制的过程中,那银针总是时不时地刺破她的手指,在她的手上留下一个个细小的血洞。
“好复杂啊,我为什么要选择做这些东西,而不是做些我擅长的!”
在又一次把手指刺破后,阮烟用纸擦了擦手上的血珠,又认命地继续开始缝。
在做东西方面,阮烟擅长的是做缠花和各种发簪,还有各种易容用的道具,在缝制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啊。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个时辰,阮烟刚戴上手套出了暗器库,就看到门口站着椒丘和一名侍从,好像是在等着她。
阮烟做的任何举动怎么会瞒得过椒丘呢,椒丘自是知道阮烟在房间里制作着什么,而且这东西很有可能是送给貊泽的。
“好好的,为何要戴手套?”椒丘扫了一眼阮烟的手,那浅金色的眸子表面上依旧是笑眯眯的,宛如春日暖阳。
可眸底却似乎掺杂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深邃的湖泊,隐藏着什么。
“这里这么多武器,我戴……”阮烟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她想要胡诌一个理由的时候,手上的手套顷刻间被椒丘摘了下来。
昨晚与椒丘一同饮酒时,阮烟知道了椒丘已经恢复了视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原本要说的借口也没法再说出来了。
椒丘轻柔地捧起阮烟的手,那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清晰可见,其中一些细小的血洞还在冒着血。
椒丘的眉目微微一凝,他拉着阮烟的手,直接走进了武器库,将阮烟按在了座位上,小心翼翼地为她涂碘伏。
“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阮烟的声音低如蚊蝇,此刻她仍旧清晰地记得在波月古海,她师叔曾说过类似护她师父的话来着。
如今,阮烟想要给她师父送上几份用心的礼物,又担心她师叔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