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烟平素连自己的床铺都懒得整理,此刻却在悉心整理貊泽的床铺。
不仅如此,椒丘看着貊泽的房间,脑海中似是浮现出了阮烟和貊泽或许曾在这里有过更为亲密的举动的画面。
椒丘那眸子里的神色仿若又阴沉了几分,但在面对阮烟时,那潜藏的情绪被完美地遮掩了起来。
阮烟这边,也是阮烟觉得愧疚难耐,觉得仅为她师父貊泽留下来的暗器淬毒远远不够,于是还为貊泽做了诸多事情。
那些武器袋和靴子,阮烟虽未亲手制作,但最终还是不惜花费重金买了回来。
这不,阮烟还特意来她师父房间打扫卫生,似乎唯有做这些事,阮烟方能减轻心中的愧疚。
“师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呀?”阮烟看到椒丘,脸上扬起了笑容,赶忙整理好了床单被褥。
然后走到一旁的架子上,为椒丘取了一双一次性厚底拖鞋,示意椒丘穿上。
她刚刚收拾完毕,那用布子一点一点擦拭得干净到能反射光芒的地面呀,阮烟自然是倍加珍惜的。
“我来是……”椒丘正欲说明他的来意,那狐狸耳朵不经意间微微颤动,似乎听到了窗外传来的某种特殊动静。
椒丘眯起眼睛,轻笑一声,将原本打算请阮烟试药的话语换成了别的。
“还记得你那天讲过的故事吗?我来给你答复。”
紧接着,还未等阮烟说出任何话语,下一刻,阮烟便感觉到她的腰被一双熟悉的大手紧紧揽住,接着阮烟的双腿瞬间腾空。
不多时,阮烟便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
椒丘犹如呵护珍宝一般抱着阮烟,走到远处那属于貊泽的床榻,坐下。
继而,椒丘将阮烟轻柔地放置于他的腿上,使阮烟能够与他正面对视。
椒丘的一只手宛如铁钳般扶着阮烟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如枷锁般紧紧扣着阮烟的后脑勺,将阮烟牢牢禁锢在怀中。
“师叔,你……”阮烟睁大了眼睛,这里是她师父的居所,她的师叔竟敢如此行事。
此刻,椒丘的双眸不再眯着,而是全然睁开,那眼眸中汹涌澎湃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那是深沉如渊、翻滚似浪、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