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那所谓的狐狸美人音,犹如天籁,勾魂摄魄,这般悦耳的声音,又有谁听了能不心动。
椒丘边说着话,边笑着用另一只手轻扯领口,那大片的胸肌和腹肌便若隐若现显露出来。
椒丘的衣衫半褪,阮烟的眼睛瞬间就被吸引住了,一下子眼睛都看直了。
明明她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她体内的狼毒也早就被她师叔彻底清除了。
为什么现在看到这种场景,还是会有那种强烈的渴望与冲动呢。
阮烟的身体仿若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待她回过神来,靠近后的她已被椒丘一把拉到了床上。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阮烟便被椒丘压在了床榻之上。
紧接着,椒丘那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倾洒而下,每一个吻都仿佛是一把燃烧的火焰,轻柔中带着些许力道。
“我可爱的小师侄,准备好与我一同领略这人间极乐了吗……”
亲吻的间隙,椒丘轻柔地抚摸着阮烟那如火焰般的长发。
椒丘那眸中的汹涌爱意与情意,宛如决堤的洪水,在这一刻喷涌而出,其中似乎还蕴含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随着阮烟轻轻点头,帷幔缓缓拉上,帷幔外时不时有衣物飞出,帷幔内,鸾凤和鸣,琴瑟相欢,好一幅旖旎的画卷。
也不知过了多久,椒丘紧紧拥抱着已沉睡的阮烟,轻柔地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还吻干净了阮烟眼角残留的泪滴。
“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春风,小师侄……你可真是那入骨入髓,入心入情的世间至毒啊……”
椒丘那浅金色的眸子里,缱绻情意如丝如缕,绵绵不绝,仿佛快要溢出眼眶。
阮烟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后就哭,无论椒丘如何百般哄劝,都没有用,很明显就是难过极了。
“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不是攻……我为什么不是攻……”
阮烟气的直拍被子,那眼泪昨天夜里已经流的差不多了,现在根本一滴都挤不出来。
“夫人,你别拦着我,我要去做变性手术。”阮烟好不容易穿戴整齐,就急忙下床,想往门外跑去。
然而阮烟走了两步就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