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姿态优雅端庄,宛如一尊高贵的雕塑。
跟在身后的银枝,那深邃而耀眼的绿眸中透露出的神色愈发虔诚,如同面对着神灵。
在女子如轻盈的蝴蝶般落座于藤椅上后,银枝又开始如虔诚的信徒般半跪在地上说着话。
他的言辞如诗如画,如潺潺流淌的小溪,在请求施与刑罚的同时,又说了一大堆如蜜般甜美的赞美溢美之词。
“太烦了,闭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似乎终于如被惊扰的美人般,微微皱了皱眉,平静地开口。
虽然说的是这样的话,但那声音却犹如天籁之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如涓涓流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女子早就从银枝的话中知道他不是故意伤害到她的了,但伤害就是伤害了。
女子不对银枝施展什么惩罚已经是她宽容大度了,想勉强奢求她的原谅,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女子除了一开始醒来看过银枝一眼外,至始至终没有给过银枝半分眼神。
如今的银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一说就说好久好久,如那永不停歇的水车,不知疲倦。
如果不是她现在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待在这里,人在屋檐下,她的脾气可不会是这般好。
“您终于说话了。”银枝听到女子说话后,那深邃璀璨的绿眸似乎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更加耀眼了几分。
那眸中的真挚热切险些要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美丽的公主,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知晓您的名讳,只要您告知我,我便不再烦您。”
银枝看着女子那绿眸中的神色似乎更为虔诚敬仰了些,如那朝拜者面对心中的圣地。
听着银枝的话,女子想到刚刚银枝问了好几遍她的名讳,女子挑了挑眉,略微思索了一下,轻吐兰字,“菲萝。”
菲萝以前的名字叫菲碧,在她眼中,菲碧早已如那凋零的花瓣般,随风飘散。
她现在的名字从茑萝花中取了一字,组成为菲萝,勉强也算是新生。
听到这个名字后,银枝的眼睛突然一亮,又对菲萝的名字赞不绝口,感慨连连,随后便礼貌地退后,真的不再烦扰菲萝了。
菲萝听到银枝的走路声渐行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