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怪疼。
他手肘撑着玻璃窗,稍稍俯身:“怎么了,我看看。”
余芝芝微微松开手,小巧的鼻头像颗小草莓,她抿了抿唇,声如蚊吟:“没事的……”
这么近的距离下,路易斯可以看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少女白嫩的脸颊上还有隐约可见的浅淡绒毛,像枝头刚长出来的桃子,白里透红。
兔耳偶尔会蹭到他的脸,轻轻痒痒。
路易斯想到初次遇到她。
也是在类似这样狭小的空间,只是那个时候,他快要失去理智,内心深处很想要将这只小兔子吃干抹净。
列车开始重新启动。
轰隆隆的声响,从脚底处传来震荡。
两个人身体轻微晃动。
路易斯的手肘稳稳撑着玻璃窗,他看到外面绵延不绝的雪山,白雾,还有遥远的神殿建筑群。
余芝芝小心翼翼的捂着鼻子,她怕不小心又撞上去。
路易斯看着身前娇小柔弱的雌兔,心底传来一丝异样感,尽管没有进入发情期,他也还是想……
想揉一揉她的兔耳,在小雌性惊愕的视线中,吻上她的唇。
她应该会抵抗吧。
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胸前,娇弱的哼吟,却改变不了现状。
好想将她吃到骨头都不剩……
小雌性水盈盈的双眸,或许会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口中,藏匿于寒风里。
想欺负她。
然后再抱着轻哄。
小雌兔就像柔软的雪,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粗暴的握住,看着她在掌心慢慢化成一滩水。
滴滴答答,顺着手指,落向黑靴。
“路易斯?”余芝芝看到身前的青年,黑眸晦暗,她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在想什么呢?
那么入神。
路易斯视线收回,他嘴角扯起一丝笑:“嗯?”
“广播刚才在喊,让所有人都去接受检测……”
“这样啊。”
余芝芝继续说:“已经检测到第四车厢了,应该很快就会来我们这里。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去?”
路易斯的脸上挂着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