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悠长的雨巷,去揭下那三月的春帷,去听一听六月的船歌,去感受一下四月的你的谎言。
离耳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秦义绝的不屑一顾,她的目光已经不再自己身上,此时的离耳就像是一个被冷落的女子一般,愤怒和羞辱充斥了他的脑海,你这卑微的人类凭什么小看我。
他足尖轻点,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手中一根毒刺从掌心生出,他要杀了她,立刻,马上,让她明白自己的低微。
秦义绝慢慢抬起右手,那动作就像是秦淮河边那旗袍女子撩动发丝到耳后一样,但是她这举手却不是去撩黑发,虽然她的发丝也飞扬着。
那雾气突然变成了一把长剑,没有任何汇聚、拼凑等中间过程,它就这样出现,没有一点点防备,秦义绝伸手然后挥下,这长剑足够长了,足足有十丈长短,一剑通玄,这一剑之后,雾还是那雾,苔藓依旧铺陈,蜈蚣也逍遥,一切都没有改变,似乎方才那一幕是幻觉一样。
除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离耳,似乎较之先前安静了不少。
秦义绝走过离耳身边,就像是一个过客,不带走一片云彩,也懒得挥一挥衣袖。
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剑本就存在于天地间,而我,秦义绝,只是借来一用而已。
良久之后,离耳才跪倒在地,毒刺被整齐地切开,一同切开的还有自己的半边身子。
“化…化神期。
这秦义绝真的是……妖孽。”
离耳不停地口吐鲜血,灵气也不受控制一般地往外溢出,但是他却没有金丹,在他的丹田之内只有一颗发光的蓝色珠子,此时也有一点要崩裂的趋势。
“水,我需要水,我要……”
离耳没有捏碎传送符,而是一点点地,朝海的方法爬去。
……
……
冷羽睡的正香,只觉得梦中诺兰在和自己拥吻,不知道为何,诺兰突然左一下右一下对自己扇起了巴掌。
美梦变噩梦,吓得冷羽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来是夜魔披风用亲昵的方式在喊自己起床。
怎么?到站了?
冷羽转身一看,虽然不是黑石岛,但是红月之下,这片海域非常恐怖。
海中散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