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深这样一提,梁浅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
梁浅的目光,落在汪泽深身上:“我如果答应去家里住。”
“那我两次出意外,都没主动给你打电话。”
“还有,说谎的事儿,咱们一笔勾销,你不可以再提,好不好?”
还学会和他讲条件了。
汪泽深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脸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是在关心你。”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依靠我,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找我解决,而不是自己什么都不说。”
“这样就感觉你根本就”
“反正很让人窝火。”
梁浅双手合十上下摇着:“我知道知道了,我保证以后改。”
“以后,不管你在干什么,大事小事我全都找你,烦死你。”
“我当时真没有多想,就觉得你很忙,不能随便打扰你。”
“等我们见面了我再告诉你。”
“反正我错了,求别念叨了。”
“我保证改。”
“那我回家里住,你能翻过这一页嘛?”梁浅望着他,眼神儿含着祈求和期待。
这是嫌他啰嗦了。
汪泽深嘴角缓缓抿住。
他一不笑,特别严肃,比他们代课的教授都严肃,气场压人。
半天,男人开口说话:“我一会儿告诉周姨,去宿舍收拾你的东西。”
梁浅松了一口气,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拿着所有的检查结果,让医生看过,医生让她卧床休息两个星期左右,待身上的疼痛减轻以后再起身,开了些涂抹,和镇痛消炎的药就让他们走了。
汪泽深和女辅导员说,他等着学校的处理结果,就抱着梁浅扬长而去了。
回到家里,汪泽深直接将梁浅抱进了主卧,在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让她在床头上靠好。
梁浅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我真的要这样躺两个星期啊?”
“怎么,你还有别的动作?”男人好笑的看着她。
“”她的意思是不能下床。
她一个活蹦乱跳的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