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深的手劲很大,单单用力捏男人的手腕,男人都疼的不得了。
再看他身材强壮挺拔,胸口鼓实,裸露的手臂粗壮有力,喝多的男人就知道遇到硬茬了。
他也不想变沙袋,赶紧说是误会,朝梁浅道歉,向汪泽深求饶。
梁浅见骚扰自己的男人轻易的松了口,想着打他一顿又不能如何,还得赔医药费损坏东西的费用,不如息事宁人。
遂下意识抓住身边汪泽深的胳膊,轻轻的晃了晃,仰视着他冷硬的侧脸,放开嗓子贴着他对他道:“他也没占我什么便宜,既然道歉了,就这样吧,纠缠来纠缠去只会浪费时间。”
“放他走吧~”
汪泽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却也不是一个爱找事的人,尤其在酒吧和这些醉鬼揪扯,更是他懒得做的。
他心里虽然生气这男人对梁浅动手动脚,恨不得把他那只咸猪手折断,但理智上也知道,除了出口气,并不会有什么好处。
更会把身边的小姑娘吓到,给她留个不好的印象。
汪泽深暗暗忍下这口气,狠狠的扭了下男人的手腕稍做惩罚,这才将人甩开。
男人一被松开便落荒而逃。
只剩下他们俩后,汪泽深回眸。
可能是刚发完火的缘故,他的脸色不好,面无表情的,很冷。
就这样用那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紧凝着小姑娘紧握他手臂的手。
“不好意思。”梁浅意识到什么,赶紧松开了他的衣裳,退步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汪泽深忍耐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拉着人就往外走去。
梁浅一边良仓的跟着他走,一边仰视着那张立体俊朗却寒气逼人的脸。
被拉走了很远才反应过来,她扭头往后望:“琪琪,琪琪,还在”
“她丢不了。”将掌心的滑腻温热握紧,男人的眼眸越发的晦暗。
不是丢的问题,是危险。
她这样一滴酒都没沾的都屡遭男人的骚扰,汪曾祺喝了不少酒,万一醉的不省人事,那就太危险了。
梁浅眼睛下意识在酒吧四处寻找:“你的助理没来吗?”
“琪琪心情不好,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