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有什么错。”
“若是老爷觉得那东西不错,不如下仆让人悄悄地去买了回来?”
濮阳照被管家这同理心极高的话说得心动不已,想了想点头:“嗯……莫要叫人知道是我买的。”
“喏……”
天黑前,濮阳照终于再次见到了那方砚。
花费两千两纹银!
管家很肉痛,濮阳照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丢的……骂几句也算“不接受太子招揽”。
下一秒他的心神就被面前的砚吸引了,细细端详起来。
这砚雕工繁复精美且不说,细看石质,更是惊叹连连:这砚石质结构坚紧、纹理缜密、石肤温润。
加上造型特别,用途也可以很多。
他试着倒水研磨,发现也是极好:发墨如砥、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瓜肤而縠理、金声而玉德。
濮阳照也算是文房四宝的鉴赏收藏大家了,这种砚却从未见过。
他不由得更加好奇,翻找出刚刚被丢开的匣子。
匣子已经被摔破了一个角,正面写着“歙砚”两个字。
歙(shè)砚?
他闻所未闻,就是这前面的字,也见所未见。
身为大儒,他有着读书人特有的好奇心:遇到不懂的,就总想弄明白。
这个字从哪儿来?是什么意思?
是这砚的产地吗?
还是它的特点?
若是往常,他定然会找知道的人问个明白。
然而很明显:最可能知道这“歙砚”的来历的,就是太子爷。
毕竟东西就是从他那儿来的。
可他前脚刚把东西丢出去,后脚就去买回来,还厚着脸皮去请教太子爷?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他打死也做不出来。
理智让他止步,感性却让他百爪挠心:好想知道这歙砚背后的来历啊啊啊……
濮阳照挠头,傅辰安也在挠头。
天武国那边,这两天已经在给迎春书院招生了。
奈何“男女都招”的招生细则一贴出去,围观的人多,议论的人多,报名的人却寥寥无几。
从古至今,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