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她又挣扎了两下被遏制住的手腕,夹着嗓音与他说话:“你先松开我嘛。”

    “我帮你倒水去。”

    “嗯,渴了。”男人的目光向下移,落在了她红润娇嫩的唇瓣上。

    “是吧。”梁浅蓦然一喜。

    她几乎觉得自己改变眼下的局势了。

    但是,嘴边的笑还没扬起来,男人沉下了头,压在了她的唇上,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梁浅的眼睛一瞬间睁的滚圆。

    终于明白他说的渴,是怎样一个渴了。

    早知道她就不提这一茬了。

    梁浅后悔莫及。

    醉酒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动作霸道且用力的撬开了她的唇舌。

    大有一股攻城略地,据为己有的感觉。

    梁浅反抗了,抵挡了,挣扎的像一条待宰的鱼。

    可她的力气,哪里能和身强力壮的汪泽深相提并论。

    她累的半死,丝毫也没影响身上的男人,他心无旁骛的亲他的,他湿润的唇一点点偏离她的唇,往她敏感的耳垂移进,将她的耳垂卷入口腔辗磨。

    一股酥麻感立即席卷了梁浅,她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男人似乎知道这里是她的死穴,反复的流转于她的耳畔。

    梁浅挣扎的动作愈发小了,喘息声加重,下意识舔了舔绷紧的唇瓣。

    一直注视着她表情的男人,面对女孩儿如此诱惑的动作,更加煎熬难耐。

    一路沿着她白腻的耳根,流转于她同样敏感的细白颈子上,深吮啃咬,禁锢着她手掌的手悄悄松开了她,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揉捏。

    梁浅身子彻底软了,大脑也开始不清晰,竟然对‘禁果’产生了好奇,也生出了一股叛逆的心。

    但她还尚有一丝理智,理智与叛逆打起了架。

    汪泽深在她脖颈辗转反侧了许久,上移,去轻啄她的脸颊。

    在她耳畔耳鬓厮磨:“你该叫我什么?”

    梁浅缩着脖颈,紧抿着唇不答。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汪泽深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放在口中厮磨:“宝宝,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