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手机里妈妈哭嚎起来。
刘兆宁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会是真的吧?
“快去啊!!!找你二爷爷!我去找刘县长!”妈妈发疯了一样吼着。
“哦哦好。”刘兆宁面色惨白,心头发慌。
挂了电话,从没经历过事情的他顿感茫然。
怎么办?
哦对对,去县府大院。
他急忙起身往外走。
“诶兆宁你去哪呀?”几个同学惊讶问道。
“你们先玩,我去打个电话。”刘兆宁心神不宁,随口应付了一句就走了。
半小时后,他失魂落魄地从县府大院出来。
二伯伯被纪委请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
马上过年啊!
没一会,他看见妈妈也走了出来,
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晦暗。
她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妈,应该没事的,我们又没犯法。”刘兆宁抱着侥幸。
“你不懂。”
白胖女人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说了儿子也不明白。
沙场的事可大可小。
小到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到能立马拿人。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兆宁你送我去市里,我找秘书长夫人打听下。”
“哦哦。”
母子俩又赶到建宁市,前往市府秘书长家里拜访。
可往常一起打过麻将的秘书长夫人,今天闭门谢客,说人不舒服。
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人也没见到。
白胖女人面色发青。
她意识到,这事怕是缓和不了了。
“妈妈,怎么办啊?”刘兆宁哭丧着脸,不知所措。
“能怎么办!叫你天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玩!哭你妈你哭!”白胖女人嚎了一嗓子。
“妈妈你别骂自己啊。”刘兆宁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也不搞不懂究竟为什么。
脑子里一团乱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