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女孩悄无声息从腰后掏出一把短小尖刺,猛地扎进了青年的后脑。
她的语气略带一点悲伤:
“很抱歉,蒙斯,你的风险我们无法承受。”
青年僵直不动,瞳孔里的光彩渐渐消失。
陈升和安秋月又去看望了下吴校长和潘老师,然后步行去安秋月的老房子那边。
买了一些纸烛、蒸好的鸡、苹果,去祭拜小丫头的父亲。
这段路很长,翻山越岭,弯道还特别多。
泥土和碎石铺的路面,淋过了雨水,一脚下去,鞋底就沾上一层泥。
一层叠一层。
安秋月不时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心里有着十万分的感动。
她也想去,但怕哥哥太累,便打算放弃的。
但哥哥说一定要去!
郭少霞和五个保镖闲庭信步,走起来很轻松。
唯一拖慢速度的就是陈升。
他在县城长大,很少走这种路,倒也不累,就是不习惯深一脚浅一脚。
道路两边的山头绿树葱葱,空气湿润而清新,负离子含量特别高。
当做旅游最合适不过。
小丫头家是在一个小寨子,离学校十几里路,才刚走了一半。
“哥哥辛苦你了!”安秋月心疼地道。
“不辛苦!这儿空气好,走一走挺好的。”陈升轻轻捏了捏小丫头的手安慰。
前方有背着背篓,穿着苗族服饰的人走来,男男女女,都是中年以上,好奇地望着陈升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