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楼。
小王坐到了会议桌旁边。
黑眼袋很重，面色憔悴。
“陈总，是我对不住你，这次来，我是想请求赔偿金能分批次还，我现在……有点困难。”
小王眼里带着一丝希望，和忐忑。
沉吟良久后，陈升才面色平静地答道：
“给你一年时间慢慢还吧，本来这钱不应该会出现，但出现了就得给。”
看小王的样子，陈升猜测一定是那边反口了。
不如埋下一颗钉子，没准哪天就戳了头部网的屁股。
赔偿金是必须给的，这是规矩。
“应诉流程还是要走，已经开启了就停不下来。”
“谢谢陈总！谢谢陈总！这个我懂，我明白！”
小王脸上露出惊喜。
陈总既然答应，这一年就不会到法院申请强制执行。
也不会到处宣扬，给他留了生存的余地。
他站起身鞠了一躬：
“谢谢陈总！我万分惭愧，无以为报。
那家投资公司其实没什么钱，对互联网也不懂。
而头部网存在很多bug，修不胜修！
支撑不了两个月，就会倒下，陈总您无需担心。”
小王没有说自己做了什么。
但这个消息可以帮陈总调整计划。
就当是加码报复贾昌荣。
不如此，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行，保重。”
陈升不打算多说，小王做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跟他无关。
小王又鞠了一躬才走出会议室。
当他路过1520时，看见里面的韦亿明等人。
心头的悔恨又多了一分。
没脸进去打招呼，快步离开了。
陈升回到办公室，
关注了下头部网的状况。
刷不到普通用户的作品。
只有一些标注了v的用户，在大吹特吹。
其中还有某几个校花的炒作写真。
陈瑶和周若芸赫然在其中。
这两位已经注销头条，投入了头部网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