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高速公路”的牌子,眼神复杂,他们终于走出来了。
芬格尔盘算起这一路上的经历,凶险程度让他咂舌,但他却忽略了后视镜里酒德麻衣冰冷的眼神。
“你打算怎么处理王之骨血?”酒德麻衣轻启朱唇。
“找个菜市场剁碎了喂狗呗,还能怎么处理?”芬格尔阴阳怪气地说。
酒德麻衣也不恼火,只是继续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那我能怎么办?这家伙受昂热那个老头子的指使,但昂热呢?又被他打成了植物人……”芬格尔指着副驾上的楚天骄愤愤地说。
“反正学院是肯定回不去了,昂热既然当时选择了隐蔽行动,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这种事情上,芬格尔的脑子转得飞快。
“但是我们又恢复了对楚子航的记忆,估计学院那边也应该恢复了,那道奇怪的鲸歌应该就是契机来着,不愧是世界级言灵,诺诺居然真没猜错。”
“这样想想,当时选择弃明投暗,主动站到师弟身边的我也是非常的有先见之明啊!”芬格尔笑得有些忘乎所以。
“所以?”酒德麻衣眯起狭长的眼眸。
“所以我打算带着楚子航和楚天骄去西伯利亚。”芬格尔耸耸肩。
“哦……”酒德麻衣淡淡应道。
杀机悄然而至!巴掌大的匕首抹向芬格尔的喉咙,雪亮的刀锋在车厢里暴起,楚子航呆呆地看着,根本没意料到会变成这一幕,两个大人明明上一秒还在好言好说,下一秒就图穷匕见,而且先前在尼伯龙根里,都是互相救命的伙伴。
以楚子航十七岁的心理年龄根本理解不了,他只能干看着,也无法阻止,因为只在一息之间,酒德麻衣就亮出了手中极短的弯刃。
“叮!”青铜御座释放。
弯刃像是砍在了铁甲上,酒德麻衣瞬间用刀尖捅向芬格尔的眼睛,就算青铜御座能强化皮肤,也绝对强化不了这种地方。
楚天骄只是闭着眼坐着,好像两者的争斗与他无关,他不愿干涉。
芬格尔破口大骂,迅速解开安全带,一脚踢开车门,整个人向蜗牛脱壳那样滑了出去。
“妈的,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还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