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会控制好雪的。”
临走前,路明非回过头再一次对着伊莎贝尔保证。
伊莎贝尔点了点头,她看着路明非一行人离开,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过身,对着大厅外的众人示意,让他们进来打扫清除血迹。
地上、墙上、画饰、沙发……到处都是血和肉屑,难以想象巴布鲁是怎么死的,像是被挤压成了一团浆糊,真是恐怖的女孩。
“今天的事情,绝对保密,任何人都不得外泄,技术员等会儿将今天的监控全部更换一遍备份,”她抿了抿嘴,“请各位看在我面子上,也看在曾经的主席的面子上,谢谢各位。”
这位向来骄傲的公主朝着鸦雀无声但又面面相觑的人群鞠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为了一个区区学院的叛徒做到这种地步。
是夜。
芬格尔懵逼地看着一个人走带两个人回来的路明非。
“师弟,我们就一间卧室一张床,你在搞什么飞机?”
路明非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可以横着睡。”楚子航在一旁插嘴。
芬格尔没好气地说:“烧烤里的串儿是这么排的,一二三四,四串腰子。”
“我和师兄睡沙发。”路明非指了指自己和楚子航。
这下轮到芬格尔慌神了,“我可不会带小孩嗷,她万一大半夜哭了咋办?你带回来的人当然得你继续哄她睡。”
最后三人猜拳取胜,可一连猜了七轮都是出一样的手势。
于是他们最后决定,唯一的卧室让给雪睡,三个大老粗睡沙发打地铺凑合凑合得了。
“我先去洗澡。”
楚子航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上衣,露出伤痕累累却结实有力的半身,完美的腹肌和鲨鱼线裸露在外,肌肉虬扎的后背还留有当初某个女孩造成的巨大而狰狞的爪痕。
“师兄,洗快点,我想和你们聊聊。”路明非拿起桌子上芬格尔买回来的泡面冲着亮起的浴室喊了一声。
一分钟热水,一分钟冷水,一分钟温水。
这是楚子航一直以来保持的习惯,按道理来说失忆后的他不会有这些记忆,可是每当他洗澡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倒数60秒,时间一到就改变水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