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再结合其随后退出秘党的种种行为,这里面必然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女爵长呼出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林海出神。
手里的咖啡冒着热气,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桌子上还有一杯咖啡。
她今天穿了身素白色的长裙,一改往常艳丽的穿着打扮,只画了些许精致的淡妆,反倒显得格外出尘,唇红齿白,皮肤光洁如脂,眼神清澈动人,不像欧洲贵妇,倒像是大学里的淑雅名媛。
她貌似在等什么人。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请进。”丽莎说。
木门应声而开,一袭黑袍、戴着鸟嘴面具的夜枭迈着脚步走了进来。
对于对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打扮,丽莎倒也没有惊奇,好像早就见识过一样。
夜枭没有再往前走,只是站在羊毛织成的伊斯法罕地毯外,面具下的眼神始终望着地面,就好像是在观察地毯上编织的中心葵以及周围杂而不乱的藤蔓花草图案。
“地毯而已,有这么好看吗?”丽莎淡淡地问。
夜枭干笑两声:“重返旧地,不禁想起来老师以前的教导。”
这话说着,夜枭自己都听不下去,重返这里是不错,好多年前他的确来过这里,只不过老师没说什么教导,而是口若悬河一般介绍他这条宝贝地毯,从哪个哪个皇室那里获得的赠礼,用了什么什么波斯结织法,净是吹牛逼。
“叔父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不过,当年你们可没少插科打诨,压根不像师生,更像老地痞和小跟班。”丽莎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夜枭的回答。
夜枭试图通过摸鼻子缓解尴尬,这是他在这种情况下的惯用手段,只不过他忘了自己还戴着面具,所以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但他忽然想到这趟来的目的,他从身后取出一张面具。
面具上刻着醒目的“暮”字。
这张面具是路明非在赶去圣约沙法教堂遇到的暮组织成员掉落的,当天晚上被路明非交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老师葬礼那天晚上截获的,一个组织的标志物。”夜枭说,猫头鹰从他的斗篷下钻出扑腾翅膀将面具叼到了丽莎的手里。
丽莎摸了摸黑色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