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你必须在唐王元死前有自保之力。”
唐王的死期就在这几年,他不会一个人去死的,赵婴,王后,韩鱼…他们都得跟着,就算太子宅心仁厚,他们也必须死。
去赌一个君王的仁心无异于天方夜谭,崔祁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动霁儿,但他必须强大起来。
春天和煦的风到了北方显露出狰狞,霁儿被吹的东倒西歪,崔祁没有扶他:“忘了吗,稳定下盘。”
霁儿咬紧牙关,他的天赋不好,偏偏师傅还是个天才,这让师徒俩的教学进行的格外困难。
霁儿闭上双眼,用灵识来感受风的流向和速度,渐渐地,他觉得身体飘了起来,崔祁就在一旁耐心地等待。
“师父,我飞起来了唉!”
霁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飘在风中,崔祁笑道:“不错,看来你和风的相性还可以。这可不叫飞起来,以后你会有羽翼,那样才算飞行,现在只是借助风漂浮而已。”
他和姬琮讨论过育儿,多笑,多夸,不要打击孩子的自信心。
是以现在崔祁没有让霁儿从风中出来,而是自己也加入,循着风的方向飘在空中。幸好此地荒芜,不然一定会传出另一传说。
北方的草原上有故人,崔祁先是去寻了李车儿,那孩子越发瘦骨伶仃,崔祁心疼极了:“车儿小友,那药你吃了多少?”
李车儿拿出药数了两遍:“大概吃了三四颗的样子,真没想到还能见到先生。”
霁儿懵懵懂懂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受到这样的折磨,明明他没做错什么。
李车儿也注意到了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崔先生,这位就是您常说的小徒弟吗?他太小了,来北方并不安全。”
“可他的处境也不安全。”崔祁苦笑一声,“这孩子是唐王放到虞国的质子,唐国的斗争想来小友也听过,唐王将死,他必须走远些才能自保。”
霁儿对着李车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叫霁儿,师父也常常提起你呢,我能叫你哥哥吗?”
崔祁从不知道霁儿那么自来熟,但他没有反对的理由,只是意味深长地望着天空。李车儿则手足无措:“好的,霁儿多大了。”
霁儿笑的特别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