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石宝听到私下里的议论，悄咪咪的心神传音：“这几个家伙脑子转悠的挺快的，居然猜到了你的真实身份，要制止他们吗？”
“不用了。”
暮雪烟心有计较：“他们说的对，只要使出万剑归一，所有人都会联想到凌霜老祖，顺其自然吧，没必要放在心上，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十六年前那个刚出生的小女婴，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家人，不惧任何挑衅。”
“主人威武，主人霸气！”
镜灵趁机刷存在感，舔着脸拍马屁。
“凌霜老祖么”
此时此刻，听到了一众弟子谈话的人，不仅两个灵宠，还有一直隐匿于虚空，没有现身的碧天仙宫掌门，虞飞扬。
逸尘老祖与柳靳对战那日，他也在现场，亲眼目睹一位红衣女子使出了万剑归一。
虽然事后逸尘老祖极力否认，他还是对那一幕印象深刻。
倘若那位红衣女子，真的是凌霜老祖，法力之高，甚至还在逸尘老祖之上，和眼前仅有元婴期的少女，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至于夺舍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那位红衣女子有血有肉，是个活生生的人，绝非灵魂体。
以她的境界，岂会舍弃自己的肉身，寄生在一个女童身上。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霜老祖神魂不灭，带着记忆转世重生。
倘若真是这样，那位红衣女子，又作何解释呢？
——
虞飞洋思绪翻飞，陷入沉思。
没有发现，一面铜镜正隐匿于虚空，悄咪咪的得向他靠近，把他所有的神情变化全都看入眼底。
“这人，也太笨了些。”
“这世上，除了本圣镜，谁还能做到逆转时空，让凌霜老祖本尊来到十年后，灭杀柳靳。”
“墨逸尘十六年前，就能想到主人带着记忆转世重生，他现在都想不明白。”
“怪不得人家能达到半仙境界，而他只能在渡劫期趴着，无法更进一步。”
镜灵对某位掌门的不开窍很不满，无比蔑视的吐槽了他一番，刚想再悄咪咪的围着一众碧天仙宫弟子转一圈，找点其他的乐子，忽然眼前现出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