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吃食给我打牙祭,你说这事我能忘得了吗?”
王部长摇摇头说:“嗨,想不到廉书记还有一段这样的奇遇。”
廉书记关切地问:“他现在在哪里?”
王部长直接说:“他回招待所了,在等通知。”
廉书记笑着说:“麻烦你帮我约一下他,晚上请他吃饭。”
王部长想了想,说:“要不要定房间?”
廉书记摆摆手说:“用不着,到时候信步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找一个小餐馆就行,大饭店他会不习惯的。”
王部长直率地说:“好,主要就是老朋友相见说说话。”
廉书记笑了,说:“太对了。对了,你也去,咱们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王部长玩笑说:“我去了不碍眼吗?你们俩老朋友相见,想说说心里话,我在场,你们都不方便说了。”
廉书记不满地说:“没有的事,你也是性情中人,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不去可不行。”
王部长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我也去,谢谢书记信任。”
廉书记打趣说:“这样的客气话一说,又掉了一层价。”
王部长赶快说:“再不敢说了。”
笑着就走出去了。
王部长到了办公室,就拨通了招待所的电话,让转曾义宽的房间。
曾义宽正躺在床上看书,听到电话响,心想肯定打错了,不过一直响,只好接:“您好,打错了吧?”
“是曾义宽同志吗?”
曾义宽一听,大吃一惊:王部长的声音!天哪,差点错过。
“您好,王部长,我是曾义宽。”
王部长换了称呼:“小曾,没有公事,有点私事。你的一个老朋友想约你晚上坐坐,随便吃个饭,说说话。好不好?”
王部长约的,怎么能说不好?曾义宽想:我的老朋友,谁呢?想不起来有谁是认识王部长的我的老朋友。唉,能劳动王部长大驾约我的没有谁啊。不管他,只管去就是了。不过,来的匆忙,车上也没带好酒,好像还有几瓶洹水大曲,对,就拿一瓶这个就行了,这个是我们安阳特产嘛,喝它也不丢人。既然是我的老朋友,也许喝过洹水大曲,不会嫌它不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