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男人亲密接触是一件很恶心的事。”
佩轩深沉地说:“我明白。我只是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把她看作和你一样的人,看作和你平等的人,要为她着想,对她负责。在婚姻中,即使没有那么爱,也要尽这样的责任。”
文秀直率地说:“你说的太深奥了,不是我一下子能明白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文秀接着说:“我要起来了,你再睡一会儿。”
佩轩坐起来说:“我也不睡了,我啥时候走呢?”
文秀随意说:“昨天邓科长说九点他们来接你。”
佩轩若有所思地说:“我跟邓科长他们就说咱俩是同学关系,剩下的让他们去猜吧,也许他们会猜到咱们比同学关系更进一步,也许有点暧昧,但是他们不一定会想到咱们是定亲的关系。”
文秀点点头说:“你的想法也对,如果一点不说显得咱们很不真诚,因为咱们的关系是瞒不住的,早晚他们会知道的。就说是同学,也有进一步想象的空间,也不算不真诚。嘿嘿。”
文秀起来洗漱以后就去食堂打饭了,回来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佩轩边想边说:“我让邓科长把咱们的东西捎到贾庄吧,然后我再送到刘庄,可以不可以?”
文秀直率地说:“有什么不可以?当然可以,这样好,比让他们去刘庄好,少麻烦他们一点。”
佩轩也爽快地说:“好,就这么办。”
吃完饭,文秀去上班,她交待佩轩,一会儿她就回来,然后他俩一块儿拿上年货这些大包小包去找邓科长他们坐车。
文秀到管理室和打字室分别去看看,都没什么事,她稍等一会儿,就回到宿舍,两人又恋恋不舍地拥吻在一起。然后佩轩把要带回去的大包小包挎的挎、背的背、提的提,文秀嫌他拿的太多太重,要从他手里抢过去两个包,佩轩给她两个最轻的,两人关上门走向大院外边。
他们走出大门不远停下,放下大包小包等着,一会儿邓科长和于师傅就到了,文秀向邓科长和于师傅简单介绍说,这是她的同学,在北京上学,放假了,来安阳找几个同学玩了两天,正好帮文秀带点年货回家。邓科长、于师傅对佩轩很热情,帮着把包都拿到车上,他们都上车,与文秀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