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毁于一旦吗?还有你弟弟,他还那么年轻,如果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啊!”
秦远城接着说道:“可儿,现在是我们秦家最为困难的时候,只有你能够拯救我们全家。我们一家人理应齐心协力,共渡难关啊!”
秦可凝视着母亲那饱含深情的眼眸,又转头看向身旁默默无语的闵墨,泪水如决堤般再度滑落:“妈,难道我活着仅仅是为了秦家的家业吗?为何要将我的幸福当成一场买卖来做?如果一定要以牺牲我一生的幸福为代价来换取秦家的繁荣昌盛,那我宁可舍弃这份家业……”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可儿啊!家业没了咱们可以再挣,但难道连你爷爷、弟弟、爸爸和妈妈这些亲人你都能舍弃吗?”陈慧娟痛心疾首地喊道,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可儿啊,真是白疼你一场!我从小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可如今我们秦家全家老小加起来,竟然都比不上你身旁那个一无所有的穷酸小子吗!”秦远城怒发冲冠,气得浑身发抖。
秦可泪眼朦胧,哭得如泣如诉,娇美的脸庞挂满晶莹剔透的泪珠,仿佛风中凋零的梨花惹人怜爱。她一边凝视着眼前伤心欲绝的母亲,一边扭头望向身旁默默无语的闵墨,抽抽搭搭地问道:“闵墨,你你告诉我,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呀?”
秦远城眼见女儿对闵墨恋恋不舍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无法遏制。他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你问他有何用!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只会招摇撞骗罢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社会渣滓!你瞧瞧,自从这臭小子出现在我们秦家眼前,咱家遭遇了多少不幸与灾祸。而你居然还执迷不悟,与他纠缠不休,莫非真要把我活活气死不成?”
闵墨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李神医及其两名弟子,对身旁怒不可遏的秦远城视若无睹。他的右手不断揉捏着手指,仿佛在心中默默算计着什么,眼眸中不时闪过一抹狡黠之光。待得秦远城发泄完毕后,闵墨方才向秦可投去一道眼色,并压低声音说:“无妨,我们当前要务是医好爷爷的病症!”语罢,他满脸笑容地凝视着那神医师徒三人,嘴唇轻启,开始轻声倒数:“三,二……”
秦远城听到闵墨口中念出数字,瞬间闭上嘴巴不再吭声,众人皆一脸迷茫地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