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当时,我便是那群小伙子中的一员。后来,听说那工厂搬出了虎啸堂这座大山,出面调停。那虎啸堂可是威名远扬,谁能不给他们面子呢?于是双方商定,由他们工厂将海水淡化后供应给我们村,作为补偿。
这事谈谈打打,拉锯了好些年,最终才尘埃落定。遗憾的是,当一切落定之时,那位风水老先生已驾鹤西去,不然可以请他再来看看,是否能够改风水、兴村落,让村庄重焕生机。你也看到了,这小村如今人烟稀少,年轻人大多离乡闯荡,往昔可不是这般光景,那口井水尚存时,村里人丁兴旺,事事顺遂,即便出海捕鱼,收获也颇丰,那时出海满载而归,一家人足可以优哉游哉地享受好些日子。可如今,自从那家工厂拔地而起,我们的渔船出海数日,也难觅几条像样的鱼,唉!”中年男人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不甚嘘唏。
闵墨默默颔首,端起酒杯与中年男人再次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那你可还记得,当年出面调停的那位虎啸堂的人物,究竟是谁?”
“这个嘛……”中年男人略作迟疑,“这个,还真有点记忆模糊了,当时,我们这些年轻力壮的汉子,主要任务就是打打杀杀,谈判那种事,都是老族长他们几个老家伙在负责,谈判的时候我们都躲在外面,要么闲聊,要么打牌,嘿嘿,让我们正襟危坐地谈判,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啊。”几人又继续畅饮了几杯,中年男人便已东倒西歪,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小店老板早已拿了张躺椅,在店门口惬意地躺着,此时的他,正酣然大睡,呼噜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