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反而可能会深陷其中,令局势更加恶化。
帝女隔着蒙住口鼻的布条,嗅到那股刺鼻的气味后,顿感内息如翻涌的浪潮,头晕目眩如被重击。闵墨挣扎了片刻,依旧无法站立,他用尽剩余的力气踹向旁边一张带轮子的病床,病床滑过满地的粘液,砰然撞上墙壁,止于帝女窗前。帝女见状,赶忙招呼几人爬进房间,他们如履薄冰般站在病床上。幸而房间里还有些桌椅和柜子,帝女与众人觅得手套戴上,倚仗这些桌柜,才将闵墨扶起,让他颓然落座于椅上。此时的闵墨已气息奄奄,几近昏厥。帝女环顾四周,这密室空间逼仄,室内除桌椅和柜子外,四周还摆满实验器具。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圆形台子,圆柱形的玻璃已碎裂成片,那满地流淌的绿色粘液,便是从这玻璃柱中倾泻而出。
只是,刚才慌乱中,谁也没有留意,在那已经碎裂的玻璃柱后面,躺着一具浑身赤裸,色泽苍白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