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问道:“老人家,请问你们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些人要推搡您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透露出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年轻人呐,你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哇!”那位老人家满脸愁容地叹气道:“我们原本是山南地区的灾民,突如其来的一场滔天洪水,冲垮了我们的家园,让我们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在那之后,承蒙上天眷顾,我们有幸被安顿到了此处。据说是上京萧家出了资,做下这桩善举,才使得我们这群难民有了一处栖身之地。然而,时光匆匆,转眼已过半年有余。我们心想,这大半年过去了,洪水想必早已消退。于是乎,众人纷纷念叨着想要归家。岂料,这安置区的负责人却横竖不肯放行,扬言若我们胆敢离开,便将我们视作盲流加以惩处。后来,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我们山南那片土地,洪水早退得无影无踪,房屋亦已尽数拆除。如今,那里已然焕然一新,建成了一座规模宏大的崭新厂区。至此,我们这些灾民真真是无路可走、无家可归了啊!”说到伤心处,老人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如果要建新厂,不是也该在附近给你们建个新的住宅区吗?”闵墨皱起眉头,陷入深思。
“年轻人,我听说负责建设那个厂区的就是萧家。我们这些难民,家里的年轻人都被萧家征去当苦役了。现在,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成年累月地见不到人影。如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老人泪如泉涌地说,“我的儿子也被他们征召走了。最近,听说有工人逃回来讲,我儿子在工地里莫名其妙地病倒了,现在就在这家医院里。可我们想进去看看他,他们却死活不让!”老人哭着继续说道。
“你儿子受伤了,让家人探望一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闵墨仍然独自沉思着。
“我听说啊!”那老人看了一眼正在垃圾桶旁的保安,压低了声音哽咽着说道:“我……我听说,我们这些安置区的年轻人,已经出过很多这样的例子了,许多人,身体平时像牛一样身强力壮,非常健康的年轻人,好端端突然就生病倒下,随后被送进医院,最后不了了之,真的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不瞒您说,我这儿子,也是长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平时旁边人都叫他外号铁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