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奴婢是殿下的奴婢,本就是该为殿下生,为殿下死的,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从奴婢跟了殿下的第一日,奴婢就是愿意的。”

    梁崇月坐在榻上,静静的与云苓对视,回味着她的话,心中千般滋味。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尊卑分明的时代,没想到前世那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起来吧,别跪着了,去一旁坐着,本公主有事要交代给你。”

    梁崇月长叹了一口气,从榻上下来,朝着内殿走去。

    走到内殿,梁崇月的脚步就顿住了,她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一切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都在她的脑子里,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中。

    梁崇月在内殿待了一会儿,放空自己,出去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块人皮面具和一袋同样不同效的药丸。

    云苓已经乖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了。

    梁崇月也没让她动手,自己端着洗脸的白玉盆朝着云苓走了过去。

    “殿下,我来。”

    “好好坐着,没有叫你起来不许乱动。”

    云苓虽然不想让殿下亲自动手干活,可殿下有令,她只能听令行事,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就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向前方。

    梁崇月将人皮面具放在一旁干净的桌面上,亲自拧干帕子,为云苓擦脸。

    “殿下,这点小事奴婢自己来就行了,殿下的手是用来拿笔握剑的,岂能为奴婢擦脸呢!”

    梁崇月对云苓的话充耳不闻,目光柔和,专注的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每一处地方,再用特定的胶水将那张同云三七有九成像的脸贴上,再点上两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