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挤在里面。

    估计走到家里时,天都要黑透了,每日还要早起。

    一天算下来睡不到几个时辰,这么高强度下,他还能在朝堂上,连着一个月不重样,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梁崇月抬头望向雕栏玉砌的房梁,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她才十岁吧。

    她不是没有让系统查过这个范无病,没什么问题。

    家世清贫,冀州乡下考了四次才考中进士的小举人,在冀州当地做了几年的官,渣爹一次偶尔微服私访,见到了他为了平民百姓,敢直言不讳的顶撞上司,眼看前途都没了,也要为人讨回公道。

    渣爹一时欣赏,派人将人调到了谏院。

    后来又因为太大胆,谁都敢参,在官场上几乎没有同僚敢与他为友,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哪里错的不合适,被他参上去。

    原本一些在京中屡见不鲜,芝麻大小的事情,被他这么一参,参到皇上面前,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梁崇月收起脸上的笑,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一路冲到她边上的范无病,不知道今天他又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阻止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