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子葡萄吃了一小半,刚才那点飘飘然的感觉已经没了。

    瞧着赤嵘笨手笨脚的为她脱鞋,嘴角的笑早就变了意味,看向赤嵘的眼神也从刚开始的好玩慢慢转化。

    她这些年一直练武,一点小伤根本伤不到她。

    梁崇月瞧着赤嵘终于把她的鞋袜脱下,露出她有些红肿的脚,梁崇月粗略的看了一眼,其实还好。

    她的脚受过比这还要重的伤,也不过就是养了几天,渣爹就让她继续去练武场练武去了。

    这次养个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只要不影响她走路就行。

    梁崇月看见脚伤的不严重也就无所谓了,任由赤嵘给她清洗上药,灼热的手带着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脚上,倒也舒服。

    赤嵘的手法不错,涂药的时候还不忘按摩按摩,脚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梁崇月估摸着是赤嵘的手艺太好,她都被按得有些困了,刚才那点子邪念在闭眼专心感受按摩的时候也淡了些。

    感受到脚上的力度消失,梁崇月睁开眼睛,在看见赤嵘顶着那样一张肆意不羁的脸正仔细的为她擦去脚上多余的药膏。

    赤嵘难得换下了那熟悉的青绿色衣服,穿了一身藏青色,人还跪在她脚边,背对着皎月,梁崇月从前只知道赤嵘长得高大,如今才有了更深刻的感知。

    梁崇月就这样静静看着赤嵘低垂着头,专心致志的为她擦去脚上多余的药膏。

    那药膏的味道好闻,是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里面多的是母后后院里那些花草中提炼出来的香味。

    带着露台上的酒香,总给梁崇月一种莫名的背德感。

    赤嵘把殿下脚上多余的药膏擦完后,用主人用过的帕子随意的把自己手上的药膏擦了擦,等把用过的药膏罐子收好后,赤嵘一抬眼就撞入主人狩猎的眼神中。

    他比主人大了那么许多,还有什么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