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
“你难道不想报答帝国对你的培育之恩吗?”
野尻正雄说话间,拿出一把刺刀,脸上露出兴奋神情。
“太君…野尻太君饶命!”
“不要!”
“我马上…马上带兵进山…马上……”
刺啦……
刺刀落下。
鲜血迸射。
“啊!”
“啊!”
“嗷啊啊啊啊!”
伪军旅长秦开元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面色狰狞到了极点。
“给他包扎一下。”
“十分钟后。”
“你们蝗协军发起进攻。”
“速度快一点!”
“八嘎!”
“溅了本大佐一身血!”
野尻正雄皱着眉头抱怨道。
十分钟后。
一只耳上场了。
伪军旅长秦开元抚摸着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瞳孔中既有恐慌,更有怨愤。
该死!
混蛋!
野尻正雄!
迟早有一天!
我要将你两只耳朵都割下来!一口一口…下酒喝!
畜生!
“旅…旅座。”
“真…真的要进去吗?”
“这进去之后恐怕就有去无回了。”
“兄弟们都有家有业的……”
伪军团长咬着牙,显然是不愿意进去。
此刻满心只有恐慌。
此刻举步维艰。
“劳资想进去?”
“劳资不就是为了你们,和鬼子争论,你们没看到吗?劳资的耳朵都争没了!”
“这么多鬼子在后面呢!”
“鬼子是个什么德行,劳资不说,你们都知道。”
“咱们要是不进山,这群鬼子是真能用机枪冲锋枪在咱们背后发起扫射。”
“特么的!”
“劳资当初怎么就当了狗了呢!”
“狗东西!”
“汪狗!”
“害劳资不浅!”
“什么曲线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