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帝对福公公道:“传旨,太子和楚王宫宴上丧失皇家风范,丢尽皇家的脸面,责令二人在雪中跪拜,直至天明,以向列祖列宗告罪。”
皇后猛地抬起了头,“皇上,这大雪的天,天寒地冻,你让太子跪一宿,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还不如打板子来的痛快,打完就能回去调养。
“朕说的是跪拜,不仅要跪,还得拜!”
啊!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皇上是让他们磕一晚上的头。
曹妃心中也很不愿,可楚王今晚做的太过,她深知慈母多败儿的道理,更知道自己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楚王身上,对他绝不能纵容。
曹妃没有替楚王求情,让景仁帝高看了她一眼,再加上楚王刚才没有找任何借口,直接认了罪,让景仁帝对他今晚的厌恶减少了几分。
“太子身为储君,不仅失仪,还失德,也没有半分孝心,朕甚是失望。”
太子听到这里,真正的升起了一丝恐惧,可更多的是不耐烦,还有不屑。
父皇一定是又要废黜他的储君之位了,有意思吗?每次都这样,哪一次真正的废过他,他又不是被吓大的。
太子装模作样的哭天嚎地,“父皇啊,儿臣知错了,您饶了儿臣吧。”
好假!
宋时玥瞥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太子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已经被景仁帝如此厌弃了,他还这么无状。
从不见他有力挽狂澜,挽回自己在景仁帝心中地位的举动。
他是蠢呢?还是真蠢?
还有皇后,他们有什么依仗?母子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景仁帝的底线。
裴家吗?
之前太子私挖铁矿之事,赖给了裴家子弟,才得以脱身,可裴家却因此遭受重创。
他们还愿意举全府之力,支持这对愚昧的母子吗?
宋时玥可不认为太子是在装傻充愣,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愚夫。
相比下来,楚王母子更难对付。
楚王今日的失仪,也许是真的与他婚事不顺有关。
但那个乔雯雯,才是最有趣的,竟然敢在宫宴上与楚王调情,更是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