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替罪羔羊。”
“为夫也这样想过,可是从一开始追查,所有的疑点,就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当时并没有相信,陈管事会背叛他,所以才会亲自前往陈家询问,没想到他已经溺亡。
“虽然陈管事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染坊那边的工人不少,不乏有才思敏捷之辈,时日久了,便能够看出印染的工序,将印染的方式透露了出去。”
“为夫也这样想过,可一时半刻没有找出这么有能耐的人。”
为了保守商业秘密,顾玉宸听从了宋时玥的建议,印染一事,只交给了陈管事负责。
但印染的工序,分开了不同的房间进行,并分给了不同的人负责。
要想将所有的程序连接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最关键的步骤,掌握在陈管事手中。
这也是顾玉宸一开始最怀疑他的原因。
“我已经留下计南继续调查,务必查出陈管事平日里,与谁走的相近。”
陈管事也许不会透露机密,但是人就会有松懈的时候,也许是他不经意之间说了什么,被他亲近之人听了去。
宋时玥挑了挑眉,“能够通过只言片语,就悟出了关键点,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不错,而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埋没在染坊里,不被我知晓。”
“你又不常去染坊,人家故装平庸,你是不会发现的。”
“这倒也是,可一个人再怎么装,也不可能装十多年。”
京郊的染坊建立,有十一年了,从一开始,就是陈管事负责的。
而与他走的近的人,顾玉宸是知道的,他从外公手里接过染坊也有七年了。
那几人是何品性,他很了解,他不认为自己会看走眼。
“我觉得不是染坊内部的人所为。”
顾玉宸若有所思,声音越说越低,忽而眼睛一亮,对车外吩咐道:“通知计南,查一查陈管事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儿子女儿。”
外面传来护卫应是的声音。
宋时玥问道:“陈管事的儿女多大年纪了?”
“都已到了婚假之龄。”
“你是想他们可能被人色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