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那个记忆中的号码:“迎春?”
肖迎春惊讶极了:“戴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听冯湘宁说,那个库房你退租了?”
“需要我再给你找个库房吗?”
肖迎春在电话那头赶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修了个库房,够用了。”
原本话说到这里,就该挂电话了,不该打听的也没必要打听。
可戴恒新却舍不得挂,他顾不得过界,惊讶地追问:“你修了个库房?在哪里?”
肖迎春简单地说了一句:“我租了个山头搞种植,就在山脚下搭了个库房。”
戴恒新:“这样啊……”
只能到这里了,再问就真的不礼貌了。
可他却不舍得挂电话,就这么僵持住了。
他愿意僵持,肖迎春却不打算僵持:“戴老板,你还有什么事吗?”
戴恒新呐呐:“没什么事情了,就是正好碰上了冯湘宁,他说起了你退租的事情……”
“嗯,我退租了。”
“嗯……”
“戴老板,我这边还有点事,我不跟你说了哈,我先去忙。”
随着电话被肖迎春挂断,戴恒新看着手机发呆。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彻底错过了。
电话响起,是当铺中新请的女孩子打来的:“老板,有人要来当东西。”
“哦?是什么?”
“是一个银锭……您回来看看?”
戴恒新收拾了情绪,抬腿往电梯走去:“好,我这就回来……”
错过了最美好的人,日子也还要过。
……
肖迎春刚挂了电话就被傅辰安给扑倒了。
傅辰安黑着脸将她禁锢在沙发上,气势汹汹撅着嘴:“我醋了!这个男人是谁?干什么没话找话?”
肖迎春推了推他,推不开,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解释自己跟戴恒新从认识到疏离的过往经历。
傅辰安一听就明白了: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嘛。
自家迎迎这样好,别人惦记也是正常。
只要迎迎心里没有那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