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你们匈奴是怎么输的?这种打法,你们匈奴说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释长生冷冷一笑,并不上当,哪怕呼衍地泽说的天花乱坠。

    “小臣说了,秦人学习匈奴的打法,凭借着武器之利,再加上我匈奴远征万里,没有后援,没有后勤,这才输了。”呼衍地泽叹了口气,“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这一仗我们输的愿望。”

    “呵,说的比唱都好听,你们以战养战,恰恰就是草原战法的精髓,要是有了太多的辎重,反倒是不便利你们作战了。

    你真以为朕什么都不懂吗?”

    释长生冷冷道:“此外,你们在中土烧杀抢掠,掠夺的资源还少吗?趁两百多万的兵力,比天佛的总兵力还要多,却还是输给了巴掌大的大秦,现在你反倒是跑过来教朕用兵,哪来的脸面?”

    这一句话,让呼衍地泽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常言说得好,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释长生说的话,字字诛心

    呼衍地泽压下心中的火气,笑着道:“小臣知道,天佛刚输了战争,陛下心里不痛快,加之匈奴出兵还需要时间,这才让陛下心里不痛快。

    这些小臣都能理解。

    只不过,天佛和匈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天佛若是输了,对匈奴没有半点好处。

    这一点,陛下就不用担心我匈奴会借刀杀人。

    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一点,匈奴比陛下更加的清楚。

    大秦人是什么德行,想来陛下也看清楚了,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都说我匈奴残暴,可大秦比我匈奴残暴十倍。

    只是他们的嘴脸,都被道德仁义给包裹起来了。

    外人看来,他们浑身仁义。

    殊不知,他们才是世间的大盗。”

    虽然这话说的有道理,可释长生并没有听进去,相反,只觉得恶心。

    天佛也算是中土的一支,什么时候轮到匈奴人过来说教了?

    “不,天佛和匈奴并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释长生淡淡道:“天佛的选择还很多,你不要妄图觉得拿住了朕。

    朕从来都没有正面答应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