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回家去了,没活干了。我心里急,可惜我得守在这儿,陪着大家,安慰他们。要不然我真想跟苏小姐一块儿去找。”
殷弘绪一皱眉:“顾主管可知,若真是王汉所做,王汉大概会把骆清衡带去哪里?”
“一点线索也没有,愁就愁在这儿。”
殷弘绪瞧了瞧他的脸,有些蜡黄,确实像是两天没吃饭了的样子。
看来是真的没有线索。
“那可曾去王家问询?”
“当然去了。王汉矢口否认,一口咬定人不在他那儿。苏小姐把王汉告上了官府,官府派人也去查了,府里没查到,不知道去了哪里,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该不会不是王汉所做。”
顾风年道:“在我看来,十之八九就是他,这景德镇上,苏小姐还有哪个仇敌?更何况——说实话,王汉从前也曾绑架过我。我也着过他的道。当时,他也没把我带关在王府里。他把我带到了郊外一个树林里头。”
殷弘绪眼睛一亮:“顾主管,该不会骆师傅也在那儿?”
“不会,不在那儿,已经派人去找过了。景德镇都快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这么个人。对了,殷神父,你来找我。可有事?”
“没什么,我本来是想见见苏小姐的,家丁说你或许知道苏小姐在哪,不过我看既然苏小姐这会儿忙着,我便先不打扰了,到时要是有了好消息,可一定要转告于我。”
“那是自然。”
“我先告辞了,不打扰顾主管了。”
“殷神父慢走。”
殷弘绪回到了天主教堂,神色冷冽,他来到了自己的寝房,关上门,插上插销,掀开了地板,慢慢走下去。
地底下别有洞天地,地方非常宽敞。
他伸手拉了一根绳子,那绳子上有无数的小铃铛,绳子一动,铃铛声响起,远远延伸出去。
他在一条椅子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有三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进来了。这三个人都是西洋人,对着殷弘绪行了一礼。
“会长。”
殷弘绪吩咐:“你们让会里的兄弟去查查看,郎窑里那个骆清衡去了哪里。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重点查查王汉,看看是不是他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