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边上走出两个人,一个是王开典,说话的这个则是王兵,二十六七岁,是王开典的侄子,一直跟着他打猎。
“是啊,你们打到了吗?”林恒随口问道。
“来这里两天了就打了一只兔子,现在这里人多,猎物不好打,好不容易遇到一头黄麂也让其老远跑掉了。”王开典摇头说。
王兵也点头道:“是啊,我估计你们来也是白来,不如回去算了。”
林岳听不惯这些话,皱眉道:“你打不到未必别人也打不到。”
“嘿,你还不信,我这是过来人的建议,你们才打几天猎不懂。”王兵耸耸肩轻佻的道。
他连林恒都看不上,觉得他这种二流子也就是运气好屯桑黄赚了钱,要是他有这好运气产业弄得比他还大。
“王兵,你少说两句,你和人家比差远了。”王开典扭头训斥了一句。
王兵不说话了,但是一脸不服气,他就觉得林恒全都是靠运气,打心眼瞧不起。
“林恒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侄子说话就这样。”王开典又扭头朝林恒致歉。
“哦,没事。”林恒摆摆手,根本不在意什么王兵,这种毛头小子他见多了。
而且他注意到了这王兵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项链,反光很强烈,根本不适合打猎带着。
也许这就是让黄麂老远跑掉的原因,但是他也懒得指出来。
说完了他就带着大哥往上走了,只是林恒这种漠视让王兵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人走了后他才骂道:“真拽啊,不就是运气好赚了几个臭钱嘛。”
王开典看着他道:“你这脾气得改一改了,人家现在的财富和权势都不是你能挑战的。”
“我才不怕,我又求不到他身上我怕啥?”王兵傲然道。
王开典也懒得多说,点头道:“走吧,再找找。”
另一边,林恒已经带着大哥两人来到了一处长满水花生和浮漂的沼泽边上。
林岳好奇询问:“老弟,这黑鱼咋钓,还是下地钩吗?”
“下地钩也可以,但是没有我这种方法好。”林恒神秘一笑。
他从包里拿出自己做好的渔轮,再抓了一只青蛙出来用超大的钩子穿过身体,并且将其后腿骨头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