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多说说,不给她讲讲道理她总是太节俭了,我又不敢说,只能靠二哥你了。”
现在家里就林恒话语权最大,他妈能听进去。
“放心,包在我身上。”林恒点头,他自己想好了怎么说自己母亲,并不是虚假承诺和稀泥。
“好了好了,说别的吧,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秀兰不想再讨论了,有林恒体谅她的委屈,她也不想再追究啥了。
几个人聊了没一会儿他大哥就过来了,林恒和大哥弄了一个架子开始给狍子剥皮。
皮剥了一半林父也过来了,看着剥了皮的狍子笑道:“这家伙真是一点肥肉都没有啊。”
“就是这公狍子腥臊味有点大。”林恒笑道。
狍子肉是割掉皮就是红色的瘦肉,只能零星看到一点肥肉。
林父一边帮忙,一边道:“这没事,有的是办法处理腥臊味。”
“是的,再不行卤制一下,就啥腥臊味都没了。人只怕没肉吃,谁怕腥臊味啊。”林岳笑着说。
“我是哈。”林恒笑了笑,继续着手上的活。
刚刚称了一下,这只狍子毛重四十五斤,去掉皮估计就四十斤的样子。
狍子皮照常绷起来晾着,林恒把内脏啥的掏了出来,脑袋剁了,纯肉也就二十八斤了。
“哥,这点肉你拿回去吃。”
林恒割了一天前腿,大概十斤重给了大哥。
虽然说这狍子是他的夹子夹得,他打死的,肉肯定还是会分的,肯定不会吃独食。
而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大哥就算自己打的猎物也是会分给他的。
赶山的收获啥的都是按劳分配,各凭本事,这送肉则是亲情羁绊,二者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这太多了,给我少弄点。”林岳摇头道。
“你就拿回去吃吧,你家那么多人呢,咱们别搞推辞这一套。”林恒笑道。
“那行吧,谢谢老弟。”林岳哈哈一笑,又道,“我拿回来割一些下来,剩下的拿薄膜纸包着你给我冻着吧。”
“可以。”林恒点头。
给大哥分完了,林恒又看向老爸笑道:“爸,我是给你分一条腿呢,还是割点肉出来拿回去和我妈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