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笑的指控咄咄逼人。

    她走到了姜辞忧的跟前:“姜辞忧,你敢不敢让大家看一下你的包,如果里面没有那枚胸针,我跟你赔礼道歉,如果有,那你就是小偷。”

    这个时候,薄靳修也完全看穿了姜笑笑的把戏。

    想必姜笑笑早就把珠宝塞进了姜辞忧的包里。

    然后现在在这里演一出贼喊捉贼。

    就是想要当众给姜辞忧扣上小偷的帽子,毁掉她的名誉。

    无论如何,薄靳修都不可能让姜笑笑得逞。

    薄靳修上前一步,冷冷的开口:“姜笑笑,你没有权利搜查我妻子的包,我也决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我的妻子,你说我的妻子是小偷,那你就自己拿出证据,而不是让我妻子被污蔑之后自证清白。”

    薄靳修说的话铿锵有力。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薄靳修说的是对的。

    别人污蔑两句就要自证清白的话,那坏人就太轻松了。

    何况法律也是规定谁主张谁举证。

    所以即便这珠宝真的在薄太太的包里。

    只要她不同意,没有人有权利搜查她的包。

    姜笑笑不懂法,却不依不饶。

    “你们不让搜,就是心虚,一定是姜辞忧偷了我的玫瑰胸针,姜辞忧,你就是小偷。”

    薄靳修知道这是姜笑笑的一个陷阱。

    至少现在众目睽睽之中,不能让胸针出现在姜辞忧的包里。

    这种蹩脚的手法以后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还姜辞忧的清白。

    但是如果现在真的在姜辞忧的包里找到了那枚胸针。

    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诞生。

    哪怕最后被证明是被冤枉的,还有什么意义。

    一旦被抹黑,就无法完全抹除偏见。

    薄靳修冷脸的时候,姜辞忧却轻轻的拉了一下薄靳修的衣袖。

    薄靳修转过头来看她。

    姜辞忧冲着他轻轻的挑了挑眉。

    这算是一个暗号。

    姜辞忧的眼里完全没有惊慌和愤怒的神色。

    反而是一种戏谑和兴奋。

    就像是一只要做坏事的小狐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