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甚至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看着陆早早有些笨手笨脚地翻过去,动作不够干净利索,谢洄年觉得墙垣断裂掉的那些坚硬粗糙的水泥块还有突起的钢筋,一定会磨损陆早早的皮肤。
果不其然,没出几秒,陆早早的手腕还有小臂被擦伤,但是她视若无睹、面不改色地准备往下跳,也就是这个时候,谢洄年才看见她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猫,瑟瑟的在发着抖,已经是那种不健康的瘦弱。
原来并不是动作迟缓笨重,只是因为怀里还护着一只可怜孱弱的小猫,才如此小心翼翼。
在谢洄年还在怔愣的那一秒钟里,陆早早已经从那接近两米高的地方跳下来,在谢洄年的视线里只留下一点翻飞的明黄色一角,亮亮的,变成一缕光斑卡在谢洄年的瞳孔里。
再然后,只剩下耳边穿过的一点点微弱风声了。
谢洄年就站在远处的树荫下,那么静静地看着陆早早的身影完全消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或许掺杂了对那只可怜小猫的担忧,喂完了周围一圈的流浪猫,谢洄年并没有立马走,而是盘腿坐在草坪上,等着陆早早再度归来。
虽然当时已经是十月中旬的天,可是大中午的时候,天气莫名的还是有些热,草坪上长时间没有经过人打理的草磨得谢洄年的皮肤十分不舒服,周围也没有什么干净的椅子,谢洄年只好作罢。
而且坐在这里能更好地看到人什么时候归来,于是他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仍旧选择坐在这一片地方。
可是直到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打响,陆早早还是没有从墙的另一头走回来,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