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盯着这行字愣了很久,手一抖,差点把整个盒子全部摔到地下去。
陆早早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几个东西,心情其实算得上愉悦,因为这一天感受到的爱已经很多了,足以令她感到欣慰和满足。
捡完东西放进礼物盒子当中,前方却突然矗立一道阴影,然后覆盖在了她的面前。
陆早早的瞳孔中出现熨帖齐整的西裤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她利落地站起身,稍微一撩眼皮便望见陆识卿那张清隽儒雅的脸。
道路宽阔,她仍旧习惯性地往旁边站了站,预留给对方更多的位置行走。
出乎意料的是,陆识卿站在原地没动,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陆早早看了起码三秒,目光太强烈直白,令她无法忽视,于是陆早早没什么情绪抬起头,看向对方的脸,无可无不可地喊了一句大哥。
这一句大哥像是把陆识卿拉了回来,他抬脚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陆早早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喊的话又盯着她看,喊了又更加地莫名其妙。
霸道总裁真难伺候,阴晴不定的,难怪除了命定女主和传闻中的医生朋友,没人惹得起。
陆早早抱着这一大盒东西往自己的房子里面走,却没有注意到那栋别墅上的两个人还在吵。
或许也不是吵,只是一个长久以来总是在持续着的争论。
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已经不得其法地生活了很多年,却仍旧没有寻找到真正意义上的答案。
陆傲天的那根烟已经抽完,最后一丝滚烫的灰烬飘落在他的手背上,陆傲天叹息着说:
“你要这么看着她一辈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把她放在你的可视范围之内吗?她是人!不是囚笼里的金丝雀。星遥,你清醒一点,她不能永远都这么可悲地活着。”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叫不可悲!”
沈星遥的声音在崩溃的临界点,嗓音都抖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总是做梦,梦见她一身血站在我身边哭,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的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可怜,我能怎么做呢?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做?”
“会好的,会好的,她已经平平安安长到十七岁了,会按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