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亮隐匿在云层之下,只露出半边月牙似的形状,只等太阳完全出来,便会彻底消散得无影无踪。
陆早早抬起手,手心的纹路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皮肉俱在,没有任何损伤,她整个人也完好如初地站在这里,没有被梦里面的那场大火波及到。
她还是陆早早,而不是一堆注定要烧成灰的焦骨。
怪不得沈熹言那么厌恶那首曲调和缓平和的音乐,怪不得当时听到陆早早播放这首纯音乐的时候反应那么激烈,怪不得沈熹言总是说出那样似是而非的话,怪不得沈熹言每次见到她就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远离逃避。
原来一切竟然是这样,她早就应该明白的。
但陆早早还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帮助和奉献不但不能带来爱和宽容,反而会滋生愧疚和憎恨相互杂糅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