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生活也还是要照本宣科似地过下去,谢洄年对她说过太多语焉不详的话至今她都不知道答案。
也不差这一件了。
谢洄年温热的鼻息落在陆早早的脸上和脖颈处,再加上这间花房的温度本来就有些高,陆早早有些热,全身的温度不断攀高,让她又不自觉地想起来那个遥远的、炎热的午后。
陆早早突然说,“前段时间我梦见你了。”
“……”谢洄年的呼吸重了一点,嗯了一声之后又问,“梦见我什么?”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梦见你吧。”陆早早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是尽量严谨一点比较好,于是很讲究地说,“梦里面没有出现你的脸,只是出现了你的声音,还有好几个人的声音。”
“我就坐在你们后侧方的一个角落里面,当时隔着一个屏风,所以你们全都没有看见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