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勋道:“是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啊!项书记,那我们怎么办?在他面前受的拒绝,可是让我们承受了不少人的闲言碎语啊!咱这脸上的光……呵呵……”
项明东还是很稳,“你别说脸上的光不光的了。下面的人,懂个屁啊?把这军事禁区一亮出来,这些说三道四的二货,哪个不吓一身汗?”
“那就……不对付他了么?”
“那你还心有不甘么?”
“呵呵……”关勋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哪敢心有不甘啊?这不是……不是都得看项家表态来做事吗?”
项明东深吸一口气,道:“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了吧,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打不过就加入吗?”
“屁话!刘志中有他的路和前程,我们有自己的梦想和活法,两不相干吧!他估计也是捞几年政绩,然后就高升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但也犯不着去舔吧?井水不犯河水,万事顺着他,相安无事最好了。”
关勋知道,项明东这样的地方家族子弟,还是有点骨气的。
不过,关勋想了想,说:“项书记,既然刘志中是个有前程的人,还有军方背景,那咱们何不如……真的投诚示好,拉拢关系,进一步靠近,对以后也是有好处的啊!”
“不必了。军方最近也不太平,很难说谁能安宁。你没看见吗,挨了那么多?地方上,惹不起军方,但不代表着军方就能压制地方。枪杆子最终管在谁的手上,懂的都懂。再则说来,刘志中到任大溪市,我们怎么对的他,他心里没点数吗?恐怕对我们,他心里也不爽,只是没爆发出来而已。按你的意思,突然向他投降,会不会太过于突然的自我了?算了,就一个原则:别惹他别犯他,别想在他的项目上捞利益,等他以后走了,大溪的天、华阳的天,还是我们的。”
关勋听着这一番话,也是掌握到了精髓了,“好的项书记,我明白了。您的分析很中肯,也很到位。我这就把您的精神传出去咯?”
“嗯,传下去吧,让大家都长点眼,别犯浑。平安度过刘志中在大溪的日子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明白!”
这么看来,项明东这种子弟,政治水平比张宏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