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和,冷子垵在旁偶尔接上一句。
眼见迟迟进不了正题,冷娟儿心下焦急,眸光在屋内乱转,瞥见了一旁针绳篓子里的布料和绣线,上手就去翻。
针线篓子里、放着的是上次冷芫买回来的布料,给家人做新衣服用的。
此时那里面有件未完成的衣服,颜色鲜亮,正是冷芫的。
冷芫见状、赶忙上前将针线篓子往回端了端。
冷娟儿正瞧着布料喜欢的紧,不防被夺了去了,不满的正要呛声。
一旁的冷大树瞥见、却是有了话头。
“听说、芫丫头自从傻病好了以后,能干的很呢!
昨日竟然、自己就能猎回一头野猪,真是十里八乡、都没见这么力大如牛的女娃子!”
冷老爷子摸准他们一家要干什么,只能打着哈哈。
“也是芫姐儿运气好,那头野猪当时受了伤,奄奄一息时正被芫姐儿撞见了。
不然她小孩家家的,哪能比村里的猎户还厉害。”
冷大树不置可否,“好运气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就拿那刘铁子来说,虽说是被野猪吓的伤了腿,可最后不是好运气的得到了一条大猪腿吗!”
冷芫听明白了,敢情他们这是在阴阳怪气,他们给铁子叔家送了条猪后腿,给他们家却只送了三两斤猪肉,在这不满呢。
冷芫好笑,且不说其他。
就只说若不是和冷家大房是亲戚、为了些面子工程,别说是三两斤猪肉,就是一根猪毛,她都不会送的。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老爷子也听出了其中含意,赶忙出声道。
“我先前说了,野猪是受伤了,所以芫姐儿才猎到了野猪的。
而这野猪能受伤,正是因为这刘铁子下的捕兽夹,伤了野猪。
因此给刘铁子家送一条猪腿,这是他们应得。”
“再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大哥家里杀的年猪,我们二房、可是一点油腥都没见着。”
冷老爷子不满他们如此理所当然,又挑三拣四。
冷大树闻声有些哑然,不明白为何一向平和的弟弟,竟然咄咄逼人起来。
冷子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