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军府的弃妇。”
嘉仪郡主就是大长公主的嘴替,大长公主想说的话,碍于尊贵和长辈的身份不便说,便让女儿说了。
所以,女儿说完,她轻斥一声,“嘉仪,不得无礼,怎可哪壶不开揭哪壶?”
她看着宋惜惜,温和地笑道:“惜惜,她被本宫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众人掩嘴笑了,大长公主分明是坐实了嘉仪郡主的话。
宋惜惜却也不恼,笑着道:“大长公主放心,我自然不会跟无知的人一般见识,丹神医早已澄清,是因为战老夫人德行有亏,才不去给她治疗的,莫非嘉仪郡主质疑丹神医的话?我可知道丹神医素来说一不二,性情孤傲,有人质疑他老人家的话,是休想从药王堂里买到一颗药的。”
嘉仪郡主一滞,随即骂道:“我几时质疑过丹神医?你休得胡说,我撕烂你的嘴,还敢说我无知,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如今正在找丹神医调理身体,出嫁至今还没有孕,庶长子都出来了,她嫡出的儿子还没影呢,丹神医说吃上半年的药,应该有望有孕了。
她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丹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