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夫妻的感觉。

    叫名字吧,她也不愿意,仿佛是叫不出口,但有一说一,这名字是真真的不好听,如墨,谁会起这么个名字?当初给他起名的礼部尚书,该同他算笔账才是。

    父皇也是,礼部给了这么多名字,偏选了这个。

    他忸怩了下,“其实,我的字叫景之。”

    宋惜惜怔了下,“我知道啊,但你要我叫你一声景之兄吗?”

    “不是,我只是怕你不知道我的字。”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字?你是我夫君啊。”

    他咧齿笑了起来,因着肌肤晒黑了,显得牙齿特别的白,“我没同你讲过嘛,加上也无人在你面前这样称呼过我。”

    他这般模样,害得宋惜惜笑了一下,“不用你讲,嫁你之前,我能调查到的都会调查,再说,我少时便认识你,当时兄长便是称呼你为景之的,所以这点也不用调查啊。”

    谢如墨想想也是,差点忘记了,但也不禁好奇,“你都调查我什么啊?”

    宋惜惜丝毫不隐瞒,“年龄身高性格喜好,有无疾病隐病,除了你口中说的那个喜欢的女子,可还有别的通房侍妾或者有无逛秦楼楚馆的喜好之类吧。”

    “隐病?”他愕然,“什么隐病?我会有什么隐病?还逛秦楼楚馆的喜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