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她服下。

    老夫人好些了,看着长媳那委屈的样子,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如今是怎么你了啊?哭丧的脸,我还没死呢。”

    闵氏心头委屈,却也不敢顶撞,只是低声说:“母亲,如今二叔让我掌家,但是账上没有银钱了,我刚把首饰全部拿去典当,现在银子买药了,账上已没有银子可供开销,下人的月例也该发了,如何是好?”

    “你不是典当了首饰吗?怎么就没银子了?”老夫人不满地道。

    闵氏鼓起勇气,“那银子都买药了,还给文熙居那位买了两颗参胶丸,也不便宜,五两银子一颗的,儿媳如今剩下的银子不多,但每日伙食及灯油火蜡的开销也不小,儿媳想着母亲和清如是不是也能典当一些首饰应急呢?”

    战老夫人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勃然大怒,“你说什么?让我典当首饰?你这是要反啊,啊?你当个家还要婆母典当首饰?”

    “母亲息怒,”闵氏连忙跪在了床边,“儿媳是想着如今艰难些,但过阵子就发俸禄了,领了俸禄就有银子,这不是先行权宜之计嘛,儿媳的首饰卖的卖,典当的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