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抬起头,对这称呼显然觉得有些陌生,但是听起来又无比亲密,不禁脸颊生红,“嗯。”

    “我们当时成亲,对你而言是赶鸭子上架,你可会觉得委屈?”谢如墨满眼愧色的问。

    他们的婚事,说是皇上赐婚释兵权,实则也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时候,惜惜是没得选择,要么嫁给他,要么进宫为妃。

    “你娶我,可委屈?”宋惜惜反问。

    他一怔,“怎会委屈?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是所求顺遂了。”

    宋惜惜眼底暖意浮起,“母亲曾说,希望我嫁得良人,我想她该欣慰了。”

    谢如墨问道:“岳母欣慰,那你呢?”

    “我啊?”宋惜惜给他倒酒,笑容像梨花白倒在杯中的微漾,“我占了大便宜,我能不高兴吗?”

    谢如墨脸庞微微发光,“你心仪我吗?”

    宋惜惜把酒壶放下,想了一想,就在谢如墨以为她要回答的时候,她却问:“这问题不是问过了吗?”

    谢如墨紧绷的心弦忽然断裂,大声说:“惜惜,我心仪你。”

    “这你也说过啊。”宋惜惜支着下巴看他,眨了眨眼睛,甚是调皮。

    谢如墨轻轻吸了一口凉气,俯头过来,四目近距离对视,直看得她心跳加速,脸颊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