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也是妃位,便不必再四处讨好了,德妃那边,我也不必再处处巴结。”她语气幽幽,似有心酸,也似有些骄傲。
春堂没说话,伺候她睡下便出去了。
自这一日之后,德妃便再没有带着二皇子来了。
福昭仪一开始还有些忐忑,觉得是她跟皇上说的话,被人传到了德妃的耳中去,德妃生她气了。
可德妃隔日还是派人送来燕窝补品,太医看过也没什么问题,她这才稍稍安心。
但也不能全然放心,遂是差春堂出去打听,得知是二皇子病了,连书房都没有去,更无参加骑射练习。
德妃日日都照顾二皇子,自然是没空来。
福昭仪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皇上过来的时候,她抓紧机会邀宠,知晓男人都喜欢女人娇柔些,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因此每每都显得精神不振,柔弱无比。
“蠢货!”德妃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听了禀报,金色的护甲轻轻地在缎裙上扫过,“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便任由她去吧,是个没福分的。”
“是她不惜福,不知道娘娘为她好呢。”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春堂,微微笑着道。